诈欺游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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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我等你烟雨青衫,等你走马惊澜入我酒畔,再续我杯盏


“见字如面?小齐你让本王如何见字如面?”


在听闻齐之侃用一人性命换来一城平安,他的将军一去不回时,蹇宾先是挥剑砍下国师的项上人头以祭白虎战旗,接着婉拒了所有大臣撤退的建议选择拼手一搏,亡国之君怎样都是难堪的,血溅三尺,年轻的天玑王身着盔甲自刎于廊前台阶处。


事情本来应该这样结束的,虽然有些不甚完美,可它确实没有这样结束。也许是执念过深,蹇宾醒于寝宫卧榻,仿佛大梦初醒。他唤来侍女得知只不过刚过三更天,听起来很不可思议,他回到了遖宿进攻之前。桌上还摊着国师呈上来写满齐之侃是非的奏折。蹇宾点燃一盏灯坐在光里思考良久,想着怎么才能保护齐将军 。到早朝时间他的思路已从混沌变得清明。


蹇宾坐在高台上垂眸扫过殿下乌泱泱的一众大臣,齐之侃抱剑立于最前面,一身白衣,乌发


整整齐齐盘入发冠里,英姿飒爽,傲骨磷磷很是显眼。他是越看越喜欢。小齐还活着,这就够了。齐之侃这样的人是该留在自己身边的,然而蹇宾做的却心口不一。天玑王先是瞪了一眼还在滔滔不绝的故作曲意奉承姿态的老国师,若不是这可恶的国师,小齐和他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不愉快的经历,天玑也不会走到灭国的地步。他是想把人拉出去直接问斩的,但是眼下还需要这老家伙陪自己演一出好戏。


蹇宾放下手里看了一半的奏折开口道:“本王近日收到好几份奏表,内容吗,都是关于声讨齐将军,说齐将军办事不利十万大军竟只带回三万,损折惨重。理当问责其过。诸位,今日朝政,不如说说看法,本王广纳谏言再做定夺。”他停顿半刻,看殿下众臣大都低头不语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,遂继续道“齐将军确实办事不利,但念在他之前屡立大功帮本王拿下天枢五座城池,此次事件不予追究,命其卸甲归田闭门思过。”国师若木华还要再说些什么。蹇宾一甩袖子丢下一句无须再议。天玑王这话一出,大臣纷纷附和。只气的若木华顿足。


立于两旁的侍卫围过来卸了齐之侃的官服发冠,解了他腰间的虎符,叠的齐整了放在托盘里呈给蹇宾。齐将军铁青着脸昂首任他们。待自己只留一身中衣中裤,披散长发低头深深行了一跪拜之礼,转身告退。


外敌虎视眈眈,内里却已乌烟瘴气


在高处看着一切的蹇宾只觉百感交集,真想站起来拉住那人告诉他本王怎会怪罪小齐,可他最终只是在长袖下抓紧了袖摆低头不再看人,他要把他推开,推得越远越好。最好远离殿堂,远离天玑疆域,隐于山水之间。少年依然是少年,本该自由,本该无忧。龙椅上的天玑王黑着一张脸,猛然起身抬脚踹翻了案台,奏章撒了一地吓得殿下众臣齐齐跪下大气不敢出。蹇宾确是理也不理甩袖走人。


天玑的冬天来的比往常快,不过十月出头,就落了霜雪,簌簌积了一地。雀鸟却还未来得及飞回只窝在屋檐瑟瑟发抖。齐之侃收拾着猎来的野物把它们扔在石桌上,他在野兔颈间柔软之处只轻轻一捏就取了它性命。从将军府被贬谪回草庐,齐之侃空手而归,下人早被遣散,只有一个他麾下的小兵说什么也要跟来。一起被塞来的还有半块虎符,被柔软的绸巾小心翼翼的包裹着,细心程度便能看出蹇宾对此物的重视。齐之侃捏起系绳对着阳光看,冰种的白玉洒下一片光影,显得异常清冷。心里徒增酸意,眼眶泛红。他的王此时在宫中必定是繁华一身,孤独一人吧。白衣少年重新将虎符郑重的寄于腰间。


公孙钤来拜访的时候,齐之侃正在练剑,千胜在他手里如白蛇吐信,嘶嘶破风。又如游龙,行走四身,时而身轻如燕,点剑而起。时而骤如闪电,飞雪四溅。公孙钤暗道果然是个将星转世的妙人,骤然一道银光自院中破风而来。惊得天璇副相连连退后几步又被台阶绊了个踉跄跌坐在雪地上。齐之侃收了剑招看公孙钤爬起遂行了个见面礼道:“公孙兄远到而来,未能迎接是我的过错。”


公孙钤摆手示意无碍。他是来劝人的,自然不会在意这些。副相大人拍拍下摆的雪水看着一室荒凉开口:“齐将军一身本领,却只能在草庐虚度余生。何苦困于天玑一方国土,天璇王向来爱才,礼贤下士。若将军来到天璇必定俸禄优厚深得宠爱。”侍从端来温热的酒浆,齐之侃捻杯就是一泼。


他看着一地酒水开口道:“覆酒难收,我本一介布衣,既然承诺吾王,此生便不作他想。承君恩器重,无以为报,唯肝脑涂地,以报君恩!”


誓言铮铮,惊飞一屋鸟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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