诈欺游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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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不怨染是与非,怎料事与愿违。只愿余生无悔,一壶清酒,一身尘灰。重逢再醉一回。


天璇副相自知已无法劝动这位,只好作罢。但他向来有惜才。于是吩咐侍从从马车上卸下柴火,又取了过冬的大氅,棉衣,兽皮。齐之侃对人尤其是朋友从来不会客气,经过遖宿那次出访他早把公孙钤当做君子之交。自然也不推辞,只吩咐那小兵一一接了搬入里屋。免不了是又饮酒了几番。


天玑的王宫里,蹇宾皱眉看着眼前各地呈上来的奏折,因为粮食的短缺,百姓们难以饱腹。甚至出现了饥饿而死的糟糕国情。蹇宾的脸色越来越凝重。一旁侯着的国师只感觉乌云压顶,他本来试着开口想提议拨款天玑署,却抬头硬生生受了王上一记冰冷的眼刀。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“依国师看准备如何应对此次天灾呢?为何之前没有检测到异常星象,莫非是爱卿的能力不够?想来也是,爱卿年事已高也应告老还乡享受天伦之乐了。”蹇宾冷笑着看着国师哑然失色的模样。直看的若木华心里发毛。好像上将军撤职后自家王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了。可怜的老国师总算看清了这个事实,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谏言了。


蹇宾不但没有拨款天玑署,反而削减了各个部门不必要的开销,又带头要求宫里节俭。各宫的餐食绫罗绸缎均大幅减少,只留必需的军粮,最后将国库所存粮食分发下去。派司农接济百姓。经历了生死,这位王做事显然不再犹犹豫豫,没有上将军在身边,他也雷厉风行。几道政策下去,居然堪堪缓解了各地的饥荒灾情。


入夜,蹇宾正合衣倚在榻上闭目养神。忽听窗案关合之声,起身去看,只见一穿着夜行衣的人跪在塌前。这人也十分眼熟,正是说什么也要跟着齐之侃的小兵。蹇宾吹熄了蜡烛,披衣坐回案前。抬手捏了捏鼻根,难掩倦态的开口道:“辛苦你了”。


原来这小兵大名申晗力,小名唤作阿力,是个不过二十岁的少年,剑眉星目有几分齐之侃的做派。 天玑王救他于饥荒战乱之中,便跟了王。蹇宾见他办事凌厉,下手快狠就培养了做影卫。是只有蹇宾知道的存在。这样的人自是最适合放在齐之侃身边保护他的小齐的。倘若自己不在,齐之侃也不会孤身一人。


小兵带来的当然是关于前将军的消息。也包括公孙钤拜访的消息。天玑王和天璇副相只有一面之缘,就这一面还被对方串通内部骗了,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。更何况小齐刚被罢免将军,公孙钤就过来他这里挖人。蹇宾有些苦闷。齐之侃洒酒立誓的经过也被告知,蹇宾顿觉心里被狠狠捶打了一下,眼眶发热,面前的夜色也更加模糊。他的小齐,果然是没让他失望过。


齐将军在将军府一般是打理各区的军事,在上朝时就是忙于和若木华为首的腐朽派大臣对峙堂上斗智斗勇,此次被蹇宾贬谪后,没有大臣找事也没有了军机密函要处理,他落得清闲的同时也感到无趣,草庐是待不下去了索性去集市闲游。只吩咐了申晗力留下准备餐食。提着千胜就出门了。


天玑的集市虽不如天权那般琳琅满目富丽堂皇,也有一番自己的特色。齐之侃一身白衣英姿飒爽,宝剑执手中在众人中显得异常显眼。路人频频侧目打量这位很是不凡的侠客。齐之侃没有理会,只径直走入一家路边小店。要了酒菜埋头吃喝不语,半晌走进一人坐在他对面,要了一碗素面,齐之侃只抬头看一眼就觉察到杀气。果不其然,那人手一翻飞一枚暗器直向他面门袭来,距离太近即使有所防范也无从避开,齐之侃只好用手臂挡下,然后单手一推跳上椅子抬脚就把桌子踹向刺客。店内的客人乱做一团纷纷逃窜,从四周又冒出几个执刀剑的刺客,围将上来,确是要将前上将军置于死地。


齐之侃侧身让过刺来的几个刀刃 ,单手一抓抓了离自己最近的刺客,曲膝狠狠顶上他腹部。五指发劲,一掌拍去,把人硬生生抛掷了出去。那刺客哎呦一声飞出去的同时撞倒了几个同伙。寒风凛冽,长空一声悲鸣,千胜已出鞘握在齐之侃手中。长身直立,白衣如雪犹如天罡之气护体,寒气逼人 。俨然还是上将军的模样。然而只有当事人知道,维持这样的姿态是多么困难。射进手臂的暗器似乎带着能麻痹神经的毒素,手上一沉,几乎拿捏不住剑柄。刺客再次围攻上来,齐之侃勉强提气挥剑阻遏,可惜一剑不敌四手,避无可避,很快身上便挂了彩。他 气力不济又真气逆行,只觉喉咙腥甜,连退数步,嘴一张呕出一口鲜血。刺客也看出了优势讪笑着纷纷靠前。齐之侃顿觉不妙,自觉此生恐怕就要如此终结,遗憾的是不能亡于战场或是势均力敌的比斗之中。正胡思乱想着,预感到的刀锋却没有到来,只听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,齐之侃的眼里映入一袭白衣,然而他熟悉的称呼并没有说出口就颓然倒下失去了意识。来的人正是天玑的国君蹇宾。白衣国君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将军再转回的时候已经显得怒不可遏,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幸存的刺客,杀气丝丝入扣。这些人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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